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,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:“怎么样,要不要先洗澡?” 听到了这句话,她全身颤抖,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。 换上了浴衣,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,李良平进入了浴室。是不是跟着进去呢?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,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。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,穿着浴衣,躺在床上。 “快一点吧!”好像理所当然似的,在催促着。 “可是,我……”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,抚弄着腿上的手帕,惠纯说。 老实说,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,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、一起上床,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。 在电车里,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,但是,一旦来到旅馆以后,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。李良平看在眼里,感到有点意外。 “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,你又何必担心呢?”李良平站起来,走到惠纯的面前,手放在她的肩上,哀求的说。 “可是,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,到这种饭店里来。” “但是……”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,但是没有说出来。 他可能想说,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! “这样不太好吧!” “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?” “不,不是这样的,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……但,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。”像蚊子叫的声音说。 “开玩笑,你不要挖苦我,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,这里一样可以做。” “是的,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。” 李良平又楞住了。 “我不要脱光衣服,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……” “穿着裤袜做,你就愿意吗?” “是的。” 事到如今,惠纯不能再说谎了。虽然是老实的回答,但是惠纯知道,自己的话不合逻辑,相当难为情的,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。 “真的吗?好吧!那我也愿意。”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,表现得很体贴。 “那要怎么做呢?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,我就上床了。”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,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,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,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,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。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,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,放在床上。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:“把灯关掉吧!” 于是,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,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。 事实上,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。紧张得全身僵硬,以致于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。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,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。但是,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,端端正正的姿势,脸上,还戴着眼镜。 这一天,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,下身配一条长裤。 “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?” “不行,不行!”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,慌张的说。 “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?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!”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,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。 首先,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,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,放松之后,再慢慢的往下拉。 现在,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,而裤袜底下,就像往常一样,什么都没有穿。在肤色的袜子下,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,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,看着她的阴部。 此刻,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。形状很美的下半身,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,长长的腿很结实。快要裂开来的丝袜,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性,在微微的灯光下,发出了妖艳的光泽。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,慢慢的往上抚摸,然后说:“让我换模你的乳房!” “不行,不行!” “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!”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,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。但是,对于男人来说,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。摸了一下乳房之后,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,从两腿之间开始,用舌头舔噬。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,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,但是,惠纯还是忍耐着。 接着,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,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,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,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!”惠纯扭动着细腰。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,一直舔到大腿内侧,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,接着移向大腿。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,所以下体一湿,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。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,但是,她还是忍耐着。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,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。但是,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,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。在拥挤的电车里,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,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,竟然不敢脱光衣服,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,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。 但是,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,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,这种罪恶感,使她一直忍耐着。然而,忍耐还是有限度的。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,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,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,连续地发出“啊……啊……”的声音。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,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,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。可是,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。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,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,但是,惠纯加以拒绝了。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,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。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,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,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。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,用阴茎抚摸。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。接着,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,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,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。 事实上,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,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,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,但是,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。李良平就这样,开始扭动起腰部。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,就会发出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颤动的声音,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。因为隔着一层裤袜,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,好像隔靴搔痒似的,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。 “再用力一点,不是那个地方,再向下一点!”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,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。 “再下面一点吗?”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,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,并且说:“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!” “不行,不行!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我不能脱。”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,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,是很重要的。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。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,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,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。惠纯一直在想,如果不小心,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,该如何是好,但另一方面,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。 但是,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,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。然而,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,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,使惠纯着急起来。 “啊!再用力一点,再下面一点,啊!”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。 “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!” “不,不!” “为什么?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!”男人下决心似的说。 “如果能够弄破,你就弄吧!” “可以吗?” “可以!”她终于这样回答了,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。 “好!”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,额头冒着汗,一再的冲。强轫的裤袜,每一次都把他的阴茎弹开。可是,这样的动作,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,也更受到刺激。 “快一点,快一点把它弄被,快啊!你在干什么呢?”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,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。然后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,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。 “啊!”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,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,感到身魂飘飘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,男人此时已经是满身大汗。 “太好了,太好了!”他边说边叫着:“我要出来了!” “你出来吧!”惠纯也叫道。 这个时候,惠纯才知道,在这世界上,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。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阴茎的触感之后,她开始食髓知味了。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,又跟他太太认识,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。因此,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,寻找其他的男人。可是,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,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,所以,当她认为这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的时候,就约他到旅馆去。 “先说好,要从裤袜上面来,如果突破了,就让你那个,如果不能突破,就不要埋怨别人。”话先说在前头。 “来试试看吧!”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。但是,大部份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,再没有任何一人,能像李良平那样,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阴茎了。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后,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。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,总会想起李良平,并且对他那位太太,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阴茎,感到羡慕。 那天,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。 “啊!好久不见!”惠纯跟她打招呼。 “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!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!”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。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,在喝茶的时候,惠纯说:“前几天我碰见了你的先生,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,实在令人羡慕。”神秘兮兮的说。 “怎么会有这种事?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!”很令人意外的回答。 “真的吗?” “这是事实,我现在要找工作,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工作吗?” “噢!这……”惠纯回答。 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惠纯问道。 “大概是个性不合吧!”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。 “可是,你的丈夫蛮不错呀!是不是和‘过与不及’这句谚语有关呢?”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,但是,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。 (啊!我说对了!)惠纯在想。 “你怎么知道呢?”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。 “啊!没有啊!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。”连忙解释说。 “这也很难讲。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,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。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,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么搞的呢?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,问问看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 “啊!你不知道吗?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,因此被警察抓了去。你也知道,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,所以不能原谅他。” 这个时候,惠纯才知道,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。 第二天,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。 “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你听谁说的?” “哦!没有啦!”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后,就如同陌生人了。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,可是,色狼李良平,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。 (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?)心里面一边纳闷,一边从他背后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,原来,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。 (啊!他竟然不理我!)惠纯捏了他的手。 但是,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,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。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,红着脸扭动着腰部,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,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。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,全身都火热了起来。 (那我也要如法炮制。)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,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,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。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,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,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来了。 (再来!再来!) 身体紧紧的靠着,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,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,呼吸开始急促起来。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练拉下,伸手到裤内,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阴茎,用力的加以握着。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,以怵目的眼神看着。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裤内时,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。 (你想干什么?)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,他微笑了。但是,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,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,现在,他左右两只手,都各握有一朵花了。 (我也会呢!)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练拉下,紧紧的握着他的阴茎。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支阴茎,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,此刻,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。 (没有想到这个孩子……) 比李良平的阴茎还要硬,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,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,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。 第二篇按摩师的诱惑 那个时候,佳收听着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声音。丈夫尚谦还在家,难道他知道按摩帅阿德会来吗? 内心不安的佳欣,一直在注意着时间,按摩师阿德,会在一点的时候到来。已经是一点差五分了。 “啊!时间不早了,我应该去准备、准备。”故意地让丈夫可以听得见的喃喃自语,佳欣登上了二楼。 从壁橱里拿出了棉被,铺在榻榻米上,然后又稍微的铺上一件雪白的床单,在粉红色的枕头上,套上一个有花纹的枕头套。 她本来就有腰痛的毛病,同时请来一位按摩师来按摩,他每个礼拜来一次。 按摩师是一个快要四十岁,留着平头,眼睛很有神,身材瘦瘦的一个男人。一边接受按摩,一边听他说话的时候,他对这世界上的事情,好像无所不知。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,当他合掌祈祷的时候,一个人的守护灵和恶灵,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 老实说,佳欣腰痛的原因,是吊在腰部的堕胎儿的骷髅引起。本来是以半信半疑的态度,听起来蛮有意思的事情,但是,慢慢的却发觉他说的话很有道理。 不过,最大的变化就是,她体会到了蛮有刺激的欢喜。按摩治疗,不但能够消除身体上的痛苦,同时,结婚后,除了丈夫以外没有跟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,带来相当大的刺激。 丈夫尚谦是在一家配备公司服务,上班时间是在下午。所以,才请按摩师下午以后来。而那天,丈夫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。因此,佳欣说:“按摩师等一会会来,你如果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,可以请他替你按摩一下,是很有效果的,你不是腰部疼痛吗?怎么样?”佳欣故意地问道。 “已经不碍事了。” 尚谦还在餐桌上喝咖啡,看报纸。他跟这个按摩师,曾经见过三、四次面。 “哦!你好!”按摩师阿德来了。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样,旁若无人的上来,然后就走到客厅去。通常他会先喝杯茶,然后再到一切都准备好的二楼去,开始按摩。 当佳欣把茶和糖果送进来的时候,阿德说:“你脸色很好看,血色也很好,皮肤很有光泽。”也不微笑一下,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,看着微微发胖,已经三十五岁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肤而说道。 “哦!是吗?”并不觉得讨厌。 听了这句奉承的话之后,佳欣马上脱下了洋装,换上了睡衣。只有花纹而且薄薄的粉红色睡衣。 “麻烦你了!” 听到声音,阿德走出客厅,来到佳欣所在的二楼房间,佳欣已趴在棉被上。 这种姿态是会产生一种奇妙意识的作用,好像是在床上等着风流的对象般。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,皮肤产生痒痒的感觉,为了保持患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,所以表现得很冷静。 “背部的肌肉有点僵硬。”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说。然后再用合气道锻练的手指,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,然后再移动到腰部和脚部。 有时候是背部反翘,拉拉腿部,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。当然,由于这种刺激,溢出了甜蜜的爱液,花芯里也觉得痒痒的,最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。 丈夫尚谦在配备公司担任一个很重要的职位,最近常常以疲倦为借口,陪佳欣做那件事,有时候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,当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欢喜。因此,最近她都以按摩来消除她心中的欲望。 阿德也一本正经的,适度的让佳欣来感到满足。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妇和按摩师的关系,而且表现得很有分寸。但最近,慢慢的脱离了这个约束的范围。因此,丈夫尚谦还在楼下不想去上班,这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。 “我的先生还在楼下。” “你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?” “他这个班晚一点去是无所谓的!” “他是不是在嫉妒呢?” “没有这回事吧!” “但是,男性是很细心的,我也经常受到别人的嫉妒。按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男性是不会懂的,你可以请他上来看一看。” “哦!不,我不愿意这样做。” 就在谈话的时候,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。这不是开玩笑的,佳欣紧张起来。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正在揉捏臀部的手,也慢慢的移动到脚部去了。 “佳欣,我可以进来吗?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。” “好啊!”佳欣直爽的回答。 丈夫尚谦进来了,佳欣额头抵着枕头趴着,侧目看着从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谦。尚谦弯着腰,从袋中取出文件,仍在那里犹豫着。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,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时间。 由于丈夫站在身旁,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了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。也许丈夫的嫉妒,对身体发生了作用,使按摩师的手指,带来了性的刺激。即使是揉捏同一个部位,觉得很舒服的感触,会带来性的兴奋,这跟时间、地点和对象,会产生很大的差别。 (啊,奇怪!)佳欣这样想着的时候。 “原来,按摩就是这样子做。”尚谦的眼睛直视着阿德和佳欣。 阿德把佳欣的腿弯成八字形,做着强烈的关节运动。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样,而无关紧要的动作时,佳欣只是默默的抱着枕头。 尚谦觉得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,于是说:“那我要走了,麻烦你了。” 尚谦离开了房间。 “再见!” 但是,尚谦并没有立刻就走出大门。果然他很在意这件事情,阿德突然用手揉捏着大腿。同时也像平常一样,触摸着敏感的部位。 “太太,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,但是这里的肌肉相当松懈。”阿德就很用力的把这个部位的肌肉抓起来,开始揉捏。 “这样做的时候,这个部位的肌肉,就会产生紧缩性。” 紧缩性这句露骨的表达,使得原本紧张的佳欣松懈不少,而淫荡起来。 阿德把佳欣可爱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,她的脚指头好像碰到了阴茎。佳欣不便查看,但是可以想像得到,在裤子里头的男性像征,已经勃起来了,而它的热气,也从指尖传过来了。 然后又揉捏腰的部位。从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时,自然地,热起来的花芯就充血了,同时,腰部不由得颤抖起来。 因为丈夫在楼下,所以比较安心,佳欣开始跟往常一样,享受着身体上的变化。虽然只有两个人偷偷的在享受,但是还是有点紧张。 丈夫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上班的样子,阿德可能也发觉到了,好像故意要让尚谦嫉妒,对于佳欣的身体,给予性感的刺激。 “换侧卧的姿势吧!” 然后按摩身体的侧面。按摩是从背面,两边侧面,然后探取仰卧姿势来按摩脚、胸部、手臂、头、脸部,最后采用坐姿,使背骨弯曲或者胫骨伸直等等的运动。 仰卧的时候。 “我觉得胸部有点紧紧的。”佳欣告诉按摩师。 “月经快来时,当然乳房会胀起来而觉得紧紧的,甚至于有人会觉得肩膀酸痛。”阿德唐突的回答。双腿按摩好以后,用一条毛巾盖在胸部上,再从腋下开始,比平常还缓慢的手指动作,渐渐传到乳房去。 “你的生理情况怎样?” “很顺。” “现在不是生理中吧!” “大概还有两、三天。” 他把自己的膝盖放在佳欣的大腿上,以这种姿势来揉捏乳房。这个动作在佳欣的脑海里,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男女在调情一样。由合气道锻练成的强壮裸体,浮现在佳欣的脑里。隔着睡衣揉捏,感觉到不痛不痒。 “按摩到钮扣了,好痛!”闭着眼睛的佳欣说了。 “那我帮你解开衣服扣子吧!” 佳政没有回答。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,拨开了钮扣,打开了胸部。 “稍微揉一揉吧!” 本来想回答好,可是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,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。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,手指捏着乳头,好像要将空气挤出来一样,用力的抓。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样,好像鹰爪般很有力气。突然间身体在颤动,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,以为是在做性的游戏。 她很清楚的知道,丈夫还在楼下房间,阿德也一样吧!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,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,今天却异于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。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,说过这句话的阿德,或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,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。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,她用膝盖弯曲,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。既然他的下体抵在膝头,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,已经膨胀了。 这个时候,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。 “啊!”佳欣突然发出声音。 他慌张的把抓着乳房的手拿开,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。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挥似的,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后退,转而揉捏脚部。 不像刚才那样,先打声招呼,门就开了。 “文件还不够齐全。”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,然后打开抽屉,在里面随便乱翻,并且自言自语。 好像终于找到文件了。 “啊!有了。”说着说着,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。 “幸亏找到,否则就不得了了。”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,尚谦就下楼了。 “唉呀!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。”突然失去威严,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说。 “太太,你不要笑我。”于是他抱起了佳欣。 这个时候,尚谦上班去了。 “你要做什么?不要这样!”被抱着的佳欣说。 “真讨厌!”佳欣推开了阿德。 阿德觉得很意外。 “为什么?”面对着慌张爬起来,整理弄乱的睡衣,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,阿德问。 “别开玩笑,你是来按摩的。”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,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,她都将之视为按摩,而允许了他。 “很抱歉!” 佳欣知道,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,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。阿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,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。 “不要再按摩了!”就这样,佳欣停止了按摩。 阿德连忙站起来,很快的走到客厅。为什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?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,一时的恐怖感,压制了肉体的欲望。 反正这个按摩,还要恢复才行。拿着五千元,佳欣走到客厅。 “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。”佳欣对着阿德说。 “很对不起。” 虽然有点耽心,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,佳欣也就放心了。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后,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,对于刚才千载难逢的机会,没有好好把握,感到有些后悔。 回到房间后的佳欣,又躺了下来,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后的快感。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,以致于身体内的血,又再度沸腾了起来,终于把手插入裙子里。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,沿着溪谷摸,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,下体感到痒痒的,于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,直接去摸。 接着是抚摸乳房,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乳房,还留有红色的痕迹。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抚摸乳房,并且扭动着身体。 “啊!再来吧!再舔、再吸吧!”用一种压抑的声调,对着幻想的男人说。 这种感觉,要比失眠的夜晚,做自慰时,来得刺激。很快就湿透的花瓣,在颤动,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。 “啊,你再用力,再用力一点吧!”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。脸色苍白得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,从上面压下来,把她抱得紧紧的。 然后,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,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,佳欣发出了喘息的声音。 “啊,不!不要!好!好!”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。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,对佳欣来说,阿德与她并没缘份。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学毕业的,靠相亲而结婚,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,被视为未来的公司继承人。因为经济上很充裕,身体又健康,所以从未和按摩师、针炙等,这一类的中医生有过接触。 但是,不知道什么缘故,却对阿德很感兴趣。神秘兮兮,有点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气的样子,原来对他没有好感,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,听他说话之后,不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,产生亲切感。 “人实在很不可思议,夫妻同床睡觉时,连气都会转移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如果一方气强,另一方气弱,睡觉时,就会吸取对方的气,使他更衰弱。善恶之气会像传染病一样,受到传染,不知不觉中,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,连想法都会一样了。”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,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。 “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,那就是你们夫妻俩,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,因为你先生的守护灵和你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。” 我没有问他,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,后来,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。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,而一笑置之,但每当他来的时候,就会想起他所说的话。边按摩边听他说话,的确有几分真实感,而且有点恐怖。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,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。 “你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了嘛!”那一天,尚谦不高兴的说完,就出差去了。 第二天,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。像往常一样,请他喝茶吃点心后,佳欣就去铺棉被,换衣服,做事前准备。但是,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冷静,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。 阿德来到了房间,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等到身体被碰触时,会有震动的感觉。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,像往常一样,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,由距离心脏最远的脚尖开始按摩。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,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,使身体感到痒痒的。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。 因为用力的关系,阿德流了好多汗,他的呼吸声,听起来也颇负情感。当腰部被按摩时,虽然很想冷静下来,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。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,所以感觉到很痛。 “有一点痛。” “是吗?那我轻一点好了,这样按摩会舒服,我是怕你会睡着了。” “不要紧。” “是吗?”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,然后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。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,佳欣很担心,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。当采用侧卧时,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。 “太太,你这样要我怎么弄呢!”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,冷冷地说。 “为什么?” “你全身筋肉太紧张了,必须放松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。” “是吗?”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,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。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,她就像以前一样,兴奋得不想抵抗了。不管会发生什么事,都无所谓,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,就可以了。但是,阿德这次很客气,按摩到中心部位时,就不敢再靠近了。 佳欣越来越着急。仰卧的姿势,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,这在动物界来说,是一种服从的表示。然而,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做按摩,装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。如果像上次那样,揉捏乳房也好,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,开始按摩到腿部,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,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后,再移到腹部。 “你的胸部怎样?紧张感消除了吗?”他含糊笼统的问。 “还没有。”闭着眼睛回答道,然后提起勇气的说。 “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!” 他说:“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,发出可怕的声音,怎么办?” “你真坏!” “是吗?” “是啊……” “好吧!我帮你揉揉。”阿德终于放松了她的警戒心,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扣。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,淡淡的粉红色乳晕,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。 “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!” “你要怎么做?” “我要你好好躺着,不要随便乱动。”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,就去吸吮她的乳房,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,当她全身僵直时,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,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。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,由于他是做指压的工作,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,其他手指也很粗壮。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,柔软的像婴儿一样。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蒂,接着粗得像阴茎的拇指,震动着粘膜而伸入到里面。 “啊!”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,把双脚放齐,并且抽动着身体。 目光模糊,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,过了一会儿,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脱去她的内裤。接着,阿德把嘴移到下部,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,大胆的用舌头去舔阴蒂。很快地,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,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。 “啊!真不好意思,你想干什么……” 事到如今,还说这种话,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,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。 “太太,可以吗?”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,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。这个时候,再问可以不可以,实在太难做答了。 其实,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,然而,阿德还是胆小的说:“太太,我还是用手来做吧!否则对不起你先生。” 这个时候,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,她感到扫兴的时候,再度张开她的双腿,让他用舌头舔吮。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,会留下后遗症,但是不管那么多了,还是接受这种行为,然后再安份吧!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,阿德一直舔个不停,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间的会阴部,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。 “啊!”她叫了一声,然后说:“太好了,太好了,就是那个地方。” 虽然声音很小,但是,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,变得软绵绵的。刚才的不快已经减除了,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,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,非常的不安份,她改成趴着的姿势。 这样一来,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,用舌头舔着肛门,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,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。 “真是太好了,太棒了!”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。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,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,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,又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。同时,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阴道深处,和引起快感的花瓣。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,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。 “啊!我受不了了,我不行了,你……你快一点!”全身颤抖的佳欣,要求他的阴茎快点插入。 “太太,可以吗?真的可以吗?” 佳欣没有回答,阿德也在犹豫不决。最后,他用三只手指代替阴茎插入了。 “啊!”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,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。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后,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,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。因为还留有余韵,她那雪白的臀部,不时的还在抽动着。 手点着一根香烟,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,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,变成很有自信的样子了。 “太太,你觉得如何?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?”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于马杀鸡的一环,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。 清醒后的佳欣,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,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时,听见楼下有开门声,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,居然有人上楼来了。 “我回来了。”这是丈夫的声音。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,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,所以会晚一点回来。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,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。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,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。在左脚已经穿进去,而右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,门被打开了。 这时,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。 “不要啦!不要,你想干什么?”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,叫了起来,就像正被色魔强暴似的。 实际上,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,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,更不是情人,而是在电车里,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。 楞在那里的尚谦,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。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,打在阿德的脸上。 “老公,老公,他想要对我非礼。”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,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,倚靠在尚谦的身上哭泣。这不是伪装的,自己也觉得奇怪,一旦开始演戏之后,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,不能再回头了。 “这人是色魔,他想强暴我,快点打一一0报警。” “岂有此理。”脸色苍白的阿德,颤抖着声音抗辩着。 “什么!你这个无耻的东西,我不想看到你,你快给我滚。” “怎么会这样,太太。” “你快给我滚。”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,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。 “你稍等一下。” “不,我要回去了,详细的事情,你问你太太吧!”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的手,阿德走出走廊,从楼梯下去了。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,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。 “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 “没有啦,只是差一点!” “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?” “脱了一半而已。” “他有没有摸你?” “没有,幸亏你回来,所以没事了。”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,内心却庆幸。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,就能得到欢喜,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,向丈夫解释没有射精一事,也能行得通。 但是,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,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。 “你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?”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。 “没有这回事。” “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不能骗我。”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,尚谦苍白的脸在抽抽搐着,同时两眼通红。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。 “真的,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。” “怎么那么凑巧,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,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。” “是真的,如果你不相信,可以检查看看。”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,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。 “好,那么我要检查。” 尚谦站了起来,佳欣则闭着眼睛,以睡裤半脱的状态,静静的等等检查。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,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,这时候,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促,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。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,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。摸到了流着爱液,而且湿透的部位,他感到疑惑。 “湿得太厉害了。” 尚谦用手指拨开阴唇,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。尚谦把手指插入花瓣里,奇妙的是,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。抽出手指闻了一闻,他又插入花瓣里来回的搅动,寻找残留的精液。 “什么都没有吧!” “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。” “什么工具?你找找看吧!”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。 “什么都没有吧!” “你一定已经被弄过了!” “我没有,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。” “那么,可以告他吗?” “可以啊!”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,太不近人情了,但是又不能屈服。 佳欣闭着双眼,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,清晰可闻。 “你说,真的可以告他吗?” “可以啊!只是,就怕到时候,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于世了。”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但是一句话也不说。 “噢!难道你不相信我吗?” “你太没有自信了。” “佳欣!” 佳欣突然被抱住。 “不要!”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。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,脸颊贴上雪白的背部,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。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,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,变得很硬了。最近一个多月以来,一直都是软绵绵的阴茎,这时候,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。佳欣觉得很奇怪。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,这是什么意思呢?正感纳闷的时候,怒张的阴茎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。 “大起来了,大起来了,趁它还没变小之前,我要插入了。”尚谦大叫着。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,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。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,把它拉了过来,同时将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。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,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,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,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。 第三篇初恋的故事 “才多久不见,你变得更成熟,更有女人味了。” “哦,是吗?倒是你,一点也没变。” “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。” “为什么不结婚?” “没办法,找不到对象啊!你帮我介绍一下吧!” “好,我会帮你留意,不会没有的。”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,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。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面,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。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,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。现在秋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,组成一个小家庭。 跟丈夫比起来,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。如今,大学毕业已五年了,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。 “你幸福吗?” “还好。” “几个小孩?” “一个,才一岁。” “太慢了,是不是你先生有什么缺陷?”突然地,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说出这番话来。 “为什么呢?”想反问他的秋玲,即时闭上了嘴,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。往日鲜活般的记忆,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。 “为什么?” “这种事瞒不了我,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。”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。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,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,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后。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,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,有许多因素在。第一,同年龄,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,而且要住同一地区。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,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。而俊彦住在大阪,将来还要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。 为了将来,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。征求了俊彦的谅解之后,彼此就分手了。所以说,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,秋玲是带着一份甜美的回忆嫁给伟民的。 “就这样分手,这种滋味真不好受。”当膝盖上的双手被握着的时候,她说道。 “是的。” 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,秋玲终于说出了真心话。从刚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,她有预感,如果对方坚持的话,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应付得过去的。 第一次触摸到他那硬挺的阴茎,还有就是进入到子宫时,所带来的痛苦和兴奋,仍是那样的教人记忆犹新。而且他比丈夫还要来得甜蜜。因为俊彦是秋玲的初恋情人。 实在是不应该再见面的,一方面在后悔,一方面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,连身心都在颤抖着。在几个小时以前,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 在参加大学时代朋友的结婚典礼上,坐在对面的竟然会是俊彦。新娘是大学时候参加社团活动的学妹,没想到新郎和俊彦也是朋友。更不可思议的事,住在大阪的俊彦,也会在这宴会上出现。 结婚典礼结束后,为了方便乘坐同一辆计程车,由俊彦送秋玲回家。 “你先生在家吗?” “不在,他今天出差,要五天以后才回来。” “再陪我一下吧!到我住的饭店里,我们再喝一杯吧。” 秋玲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。 从大阪来的俊彦预先订有房间。 天色已渐渐昏暗了,从旅馆的大厅望出去,可以看到美丽的夜景。厅内点着蜡烛灯,两人手中握着酒杯,彼此都在体会着奇妙的伤感。 “没想到还会再次相遇。” “是啊!” 为了参加婚礼,秋玲穿着一件浅蓝色,色彩艳丽的洋装。而他则身穿一套西装。 “到我房里坐坐吧!” “不要啦!” 虽然嘴里说不要,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任由他牵着手。 “到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。” 秋玲也正有此意。老实说,她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,因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。 在新宿,在饭店的高楼上,窗户都很大,夜景也很美。没想到酒精对女人来说,会产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作用。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和意识。 (再醉吧!再迷糊吧!)心理这么想时,果然身体也变成这样了。坐在床上时,秋玲就躺下去了。 “放松一下吧!” 俊彦帮她脱鞋子,又抱着她的双腿,调整好睡姿。 把灯光调暗,秋玲用手遮住脸孔后说:“我要喝冷水。” “嗯!”俊彦很勤快倒好冷水后,递给她。 像这类的事情,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长的丈夫要求的。 抬起身体准备要喝水的时候,俊彦帮秋玲扶着身体,喝了一两口水以后,又躺卧在床上了。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,俊彦来到床边后坐下,开始帮她解开衣服上的蝴蝶结。 “你想干什么?” “这样你会比较轻松啊!” 以前,他也常这样解开她的衣服,然后对着她的胸间轻吻。 “不行。” 秋玲用双手覆盖在胸前,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外人。可是俊彦突然把她抱了起来,从裙子下摆,强行把手插入。 “不要,不要!”秋玲连忙弯曲身体,把他的手压住。 但是,秋玲自己知道,这只是在装模作样,因为身上穿着裤袜,俊彦是无法直接摸到阴部的,可是俊彦还是想隔着裤袜插入。 “不要这样,不要。” 原来在用力抵抗的秋玲,因为俊彦的固执,加上自己的酒醉,嘴巴上虽然说“不!”,但是阴部被触摸后,秋玲竟然也开始扭动腰部了。 “我求求你,不要这样,不要。” 虽然拒绝,但是却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彦的头部,贴着脸颊,当他要吻她的唇时,刚开始躲避了一下,就不再反对,而用力的吸着对方。 抚摸着阴都的手,俊彦拉下了她的裤袜和内裤。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之后,秋玲不再抵抗了,就像失去了意识似的,全身的力量都虚脱了。想开以后,就不再抵抗了,而且也不想损坏了价格昂贵的洋装。 “脱下来吧!”在耳朵旁小声的说。 秋玲想,以前已有过的秘密,现在再制造一次秘密也无妨。因为秋玲已想开了,于是俊彦安心的到浴室洗澡。 当秋玲独自坐在床上时,虽说是想开了,但是独自一人,仍会胡思乱想的,她知道,往后平静的日子,一定会被搅乱了。虽然如此,还是勾起了往日对他的恋情。 与相亲而结婚的丈夫,在还没有孩子之前,彼此间的性爱,只是为了尽义务而已。有时候也会想起俊彦,而把他美化了,并且当作心中怀念的人。但是现在又不一样了,不敢和俊彦一起去洗澡。 腰部裹着浴巾的俊彦从浴室出来了。 “快去洗吧!”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亲人或太太似的,洗完澡才好上床。 “我要回去了。”对于俊彦的太过自然,秋玲感到很反感。 “什么?事到如今,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。”慌张的俊彦不小心将腰间的浴巾滑落了,露出了男性像征。 “不是的……” “不要这么说,我求你!” 突然地,他抓住秋玲的肩膀,吻着她的颈部,并且把她强行推倒在床,拉住秋玲的手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。 手中握着硬挺而又充了热血的阴茎,秋玲再度崩溃在他的怀抱里。 “你不要想太多了,让我们重回到从前的我们吧,今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。” 他在秋玲耳旁说着的同时,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摆,摸着大腿深处,此时,秋玲想开了,她说:“好吧!既然这样,我先去洗个澡。” 看开以后,秋玲站了起来。 坐在床上的俊彦,看着站在房内的秋玲,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,只剩下了胸罩和衬裙。在俊彦的注视下,秋玲进入了浴室。 她发现自己原本温驯的心,变得十分的贪婪了。因为心痒难搔,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,她想用女人的眼光来看看从前的俊彦和现在的俊彦有什么不同。虽然以前和他发生过关系,那毕竟是很久远的事了,如今内心里会引起一些新鲜的羞耻感。也会激起兴奋,在他触摸乳房时,便可知道。 乳头是硬挺的,花瓣是热热的。秋玲一边淋浴,一边在清洗着自己的花瓣,对着自己的肉体上的变化,她重新体会到,跟自己的丈夫时不同的地方。跟丈夫之间,早就没有这样的兴奋了。 从浴室出来之后,室内的灯光比刚才暗了许多。从胸部到腰际围着浴巾的秋玲,安心的走向床边。抓开了毛毡,她上床之后,身体依偎在俊彦的身边。 俊彦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,显露了刚洗过澡后光滑的肌肤,秋玲被他怀抱在胸前。五年前的记忆苏醒了过来。 大学毕业后,彼此分隔两地,因为难耐相思之苦,俊彦说:“怎么样?能不能到大阪来?” 他做了这样的恳求。但是,从未在乡下生活过的秋玲,要她这一辈子和一大族的人,在乡下中度过,她完全没有信心,所以她拒绝了俊彦。这样的决定是痛苦的,但是,谁教命运爱作弄人呢? 老实说,那个时候,他们的作爱完全都是由俊彦采取主动。虽然也有过兴奋的感觉。但是,像这样的性行为,秋玲却从未感受过书中所描写的那欢愉。每次被抚摸、拥抱、或被插入的时候,感受没有什么差别。然而,最近秋玲却能慢慢体会到作爱的个中滋味了。这是在她生过小孩之后的事。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,总是等到最后由男方来结束,而是可以和他一起达到高潮。在那瞬间,秋玲的脑海里会闪周一道光芒,并且身体僵直,享受全身被麻痹的滋味。 “哦!我的身材有没有改变?”秋玲问着正在揉捏乳房,抚摸背部,再从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彦。 “不愧是个妈妈,你丰满多了。” “讨厌,我最近胖了许多。” “不过,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,乳房大了很多,乳头也粗大了不少。” “因为这是让婴儿吸的缘故。” “只让婴儿吸吗?” “讨厌!” “别忘了,我是第一个吸你乳头的人。” “是的,你有优先权。” “没错。”抬起了身体之后,俊彦就开始去吸吮乳房了。 “啊,有奶水。” “当然。” “很好吃。”吸吮着乳头的俊彦,用半开玩笑的口气撒娇。然后手又从下半身开始,一直摸到下体去。此时,分泌出爱液的花瓣湿濡了,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。 “啊!”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气。 “这里也稍微变大了一点……” “当然,因为我生过小孩。” “或许是我没结过婚,所以我不懂,但是我觉得好奇怪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嘴巴从乳房挪开,同时,掀开了毛毡,在幽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秋玲的裸体,然后他用舌头往下腹部舔去。 他使用舌头的技巧,跟以前没有两样。慢慢地,他们采取的姿势是头对脚,脚对头的方式了。 秋玲将屹立在眼前的阴茎,用双手轻轻的包住,同时在阴囊的四周围慢慢的抚摸,之后,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龟头前端的皮肤,摸起来就像婴儿的嘴唇,那样柔软舒服。 秋玲开始吻着阴茎,然后用舌头从硬硬的肉质部舔到凹线的地方,最后将阴茎整个含在嘴里。而俊彦则用舌头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阴蒂,很有韵律的慢慢吸吮。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,身心也开始麻痹了,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欲之中。秋玲此时才发现,她和丈夫之间达到的高潮,所产生出来的甜美感觉,并不是她和丈夫两人的专利。 俊彦虽然也是运用舌头和手指,但是其中的巧妙,却犹过之而无不及,秋玲的身体现在才开始接受更新鲜的刺激。 不知不觉中,她发出了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断断续续的声音,在难为情中,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。慢慢的,秋玲又回复以往了,她想用舌头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体。于是,秋玲抬起了身体。 “我们来做更多的花样吧!”他们彼此面对面亲起嘴来了。 “秋玲,你变了,变得比以前还懂得怎样得到欢喜了。” “是吗?是吗?”秋玲回答道。而俊彦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着秋玲的乳房,另一只手去摸着另一边乳房,现在,他又采取仰卧的姿势。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么,她调整姿势,把他的阴茎含在口里,做出比刚才更好的爱抚。 “我变了吗?” “没有什么改变,只是阴茎变得更粗了一点。” “我不是指这个,我指的是性行为。” “和以前一样。” “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?” “不会的。” “我看你变了不少。” “是吗?” “变得很主动。” “讨厌。” “我想,通常女人变得较快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本来我们两人做爱的方式不是这样,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?” 一刹那,秋玲感觉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,但是,她还是把这种痛楚压抑住了。 “这个时候,男人会有何感想?” “会有一点孤寂。” “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,你是非常了不起的,你的影像不会被抹灭的。” “也许是吧,可是现实的你,却是个有夫之妇。” 然而,秋玲却不认同,她觉得男女之间基本上有些差异。 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 “比以前更顺利,就像现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。” “这个吗?” 秋玲口中含着俊彦的阴茎,想像着它进入花芯的状态,慢慢的用舌头上下舔噬,并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咬。 “以前总是提心吊胆的,而且牙齿碰到时会痛的感觉,你还记得吗?” 这句话是在夸奖还是在损人,俊彦也分不清了。 “不但如此,在重要关键时,要更大胆。”